40
一阵漫长而激烈的高潮后，沈栖游彻底支撑不住，闷哼一声，瘫软的身体被接回怀中。
谢归忱满手湿黏白精往沈栖游还在痉挛的腿根处擦去，低头去亲他嘴唇，沈栖游迷迷糊糊地被勾着伸出舌头吻了个透彻。
沈栖游从高潮中回过神来，第一件事便是撇过头，要从他身上离开。
谢归忱问道：“还好吗？”
沈栖游道：“恶心。”
他腿间满是自己秽物，俯身拾起衣物时险些站不住。
谢归忱想帮他，被猛地打开手臂。
沈栖游不愿再看他一眼，平复呼吸，道：“我竟不知，宗主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。”
谢归忱道：“我若真想做更多，便不会只是这样。”
沈栖游发笑：“那弟子还应该多谢宗主了，”他理好衣物，道，“宗主看也看过了，弄也弄过了，该放过我了。”
谢归忱：“你便是这样想我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”沈栖游更想笑了，“此处不过助兴香薰，即使难受一些也不会怎样，更何况我本就是修炼之人，你却故意趁我不备，借着由头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妖物最多不过百十年修为，只我一人，金丹修为编足矣应对，你分明知道此处屋内有异，却非要同我一起留在屋中。”
“我是第几个？”沈栖游问道，“你睡过你道侣吗？我像他吗，我比姜怀更像他吗？我——是你心中的模样吗？”
谢归忱有些沉默，沈栖游又道：“你还要如何羞辱我呢？”
隔壁屋中响声终于有所停歇，应是也恰好一轮结束。
沈栖游道：“我自己便可应对此妖物，宗主若无事，还请离去吧。”
许是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分，谢归忱没有再为难沈栖游，转身推门离去。
沈栖游此时才得了解脱般伏在屋中桌案，脸颊埋入臂间，咬着衣物抽噎。
他怕谢归忱没有走远，尽量没有发出声音，只小声地抽气，指尖要陷入桌内。
沈栖游不明白自己在难受什么，可就是心闷得慌，好像有一股气一直堵着，令他呼吸也变得困难。
难过的来由并不是因为在乎谢归忱对他做了什么——这是在他梦里千次万次出现的情形，他无数次暗示过谢归忱可以对自己做什么，可从前谢归忱只如同一个不开窍的木头，心里眼里是如何将剑招使得更加出神入化。
那时的沈栖游虽觉遗憾，却也开心师兄是这样一个值得他喜爱的人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现在的谢归忱，变得陌生而令人讨厌。
师兄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。
沈栖游静静趴着，直到隔壁声音彻底平息，他回到那处墙边，地上还留着方才自己的痕迹。
男人昏倒在床榻，小馆拉起衣物遮盖满身痕迹，哼笑一声，大摇大摆准备离去。沈栖游走出房间，与恰好拉开屋门的小馆面面相觑。
小馆显然愣了一下，很快道：“公子，兰儿今夜不接客了。”
“兰儿……”沈栖游念着他名字，随后问道，“你，一直在这……做这个吗？”
名叫兰儿的小馆奇怪地看他一眼：“公子这话什么意思，是看不起我？可你来了此处，不也……”兰儿眼神奇怪看他一眼，最后停留在某处，掩唇打趣道，“公子这是，还没满足呀？”
沈栖游羞恼道：“自然不是，我是乾相宗人，来此是想问你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兰儿在听到“乾相宗”三字时眼神一变，抬手便要用术法隐去身形逃离。只是他不过是只成年不久的小妖，差了沈栖游许多修为，反被轻轻松松制在屏障间。
兰儿吓得吱哇一叫，方才的骄纵模样消失无踪，变回原型，瑟瑟发抖靠在屏障角落看着沈栖游。
沈栖游蹲下身子，看清原来兰儿真身是只红毛狐狸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兰儿毛茸茸的后背和大尾巴，兰儿一动也不敢动，沈栖游道：“不必如此，我知道你没对那男子做什么，只是吸食一点点微小精气，休息一天就能恢复。”
狐狸惊恐地点点头。
“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你，”沈栖游道，“你一直就在这潇湘楼里度日吗？”
他并未散发压迫气息，狐狸偷偷抬眼觑他，观察许久，似乎也发觉沈栖游并无恶意。尾尖勾了勾，嗫嚅道：“我，我偶尔来这里吃点东西而已，不害人的……”
沈栖游去了屏障，道：“我知道，你是只好狐狸，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你不在扶风镇里的时日，都住在何处？”
除非修为极高，否则但凡是妖，身上必带妖气，且根据修为深浅多多少少会有残留痕迹。之前他借了乾相宗探查妖气的物件，却没在扶风镇查探出来，说明兰儿并非长居此处。
这样弱小的妖物，定然有固定居住之所，且定然不止一只。
兰儿尾巴卷着沈栖游的手，大眼睛扑棱扑棱：“仙长，我就住在十里外的清寒峰，我平日里都很乖，也从不害人的。”
沈栖游道：“清寒峰……掩日派？”
狐狸有些笨笨的，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话，仍是犹豫着点了点头。
沈栖游：“你们都居住在清寒峰吗？你和……另外的一些妖物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狐狸继续点头。
沈栖游问道：“那……掩日派掌门，卓巍，与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小狐狸有些好奇沈栖游会问这个问题，却又顾虑着没有马上回答，直到沈栖游又轻声催促一遍，保证他绝不会对掩日派做出不利之事，才缓缓答道：
“——那是我的掌门，我就在掩日派中修行啊。”
沈栖游感觉脑子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棒槌，不可思议问道：“你们一个门派，都是妖怪？”
狐狸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“你原来不知道！”他用爪子捂上脑袋，呜呜道，“我什么也没说，不是我说的……”
沈栖游傻在了原地。
他追问道：“卓巍和卓潇也是妖？”
狐狸却怎么也不肯说了，沈栖游不停问他，怎么也得不到答案。
他越发焦急起来，甚至威胁狐狸，可惜语气也软的很，撑不起一点硬气：“你快说，不然我就真的把你抓起来了。”
狐狸仍是摇头，身体蜷在一起：“我已经对不起掌门了，不能再说了呜呜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指尖掐在掌肉里，甚至想立刻起身赶回胭水山庄，懊恼自己为何没有早些发现这个问题。
原来那日他想去掩日派，阻拦的二位小童也是某种妖物，才在他身上嗅嗅闻闻，知晓沈栖游骗了他们，故意指一处错路。
束手无策之际，谢归忱打开了他二人所在房间之门。
沈栖游更慌了，胡乱摸出佩剑挡在身前：“你又回来做什么！”
谢归忱将一只纯金打造的机关交到他手里，沈栖游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谢归忱：“不知道，街市上买的。”
沈栖游问：“那你给我做什么？”
谢归忱顿了一下，道：“你不喜欢吗？”
沈栖游确实对这样式奇异的机关有些兴趣，但他对于谢归忱方才行为仍气恼得紧，将那物什一推，又还到了谢归忱手里。
“不喜欢，你别给我东西，我不要。”
小狐狸看到谢归忱更怕了，圆滚滚的眼珠子不停转悠，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归忱将他还来的机关在手中压碎丢弃，沈栖游陡然一震，睁大眼睛，问道：“你做什么！”
“你不是不喜欢吗？”谢归忱道，“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沈栖游不能理解，他俯身要抱狐狸离去，谢归忱却拦住他，道：“想问什么问题，只说好话是没用的。”
沈栖游还未反应过来，狐狸便哀叫一声，浑身抽搐不止，皮毛间有电流闪过。沈栖游忙去护他，指尖触及后背，也被兀然电了一下。
连他也觉发疼，何况这只小动物，沈栖游再也忍耐不住，聚力击去：“谢归忱！”
这攻击自然对他造不出伤害，但谢归忱停了手，小狐狸已然浑身汗湿奄奄一息倒在地上，爪子因点击后劲而颤抖，泪水盈了满眶。
他虚弱哭道：“我说，啊，我说……”
沈栖游去探，狐狸身上滚烫，怕是再晚些连命也要交代在此了。
谢归忱道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不就不需要这样麻烦了吗？”
沈栖游尽力输送灵力去医治，若说之前还对谢归忱抱有从前一点情意，过了今天，只剩下沉沉失望。
沈栖游垂下眼睫，轻轻抱住几近昏厥的狐狸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还是请宗主离去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谢归忱问道，“我只是将一件事用最快的方式做到。”
沈栖游道：“宗主杀有过之人，我不反对，可他什么也没做错，倘若我方才没有阻止，他此刻应当没了性命罢。”
谢归忱：“若他将你想知道的事情早些说出，便不会遭此一劫。”
沈栖游不知道该回什么，手指抚摸狐狸毛发。
半晌，他低声道：“宗主想做什么，我一向没有办法左右……我只是，觉得有些难过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”谢归忱道，“我已经在尽力靠近你的想法了。”
“这个委托本应直接送到我手上，若不是因为你想继续，我已经解决了此事。”
沈栖游因他这番话而觉察不对，他抬起头，问道：“若是你一人来此，会怎样处理？”
“自然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，”谢归忱看着沈栖游，并未思虑多久，答道，“凶手在胭水山庄内，那只要将在山庄的所有人一并杀死，委托自然也就完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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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归忱问道：“还好吗？”
沈栖游道：“恶心。”
他腿间满是自己秽物，俯身拾起衣物时险些站不住。
谢归忱想帮他，被猛地打开手臂。
沈栖游不愿再看他一眼，平复呼吸，道：“我竟不知，宗主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。”
谢归忱道：“我若真想做更多，便不会只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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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归忱：“你便是这样想我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”沈栖游更想笑了，“此处不过助兴香薰，即使难受一些也不会怎样，更何况我本就是修炼之人，你却故意趁我不备，借着由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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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第几个？”沈栖游问道，“你睡过你道侣吗？我像他吗，我比姜怀更像他吗？我——是你心中的模样吗？”
谢归忱有些沉默，沈栖游又道：“你还要如何羞辱我呢？”
隔壁屋中响声终于有所停歇，应是也恰好一轮结束。
沈栖游道：“我自己便可应对此妖物，宗主若无事，还请离去吧。”
许是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分，谢归忱没有再为难沈栖游，转身推门离去。
沈栖游此时才得了解脱般伏在屋中桌案，脸颊埋入臂间，咬着衣物抽噎。
他怕谢归忱没有走远，尽量没有发出声音，只小声地抽气，指尖要陷入桌内。
沈栖游不明白自己在难受什么，可就是心闷得慌，好像有一股气一直堵着，令他呼吸也变得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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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沈栖游虽觉遗憾，却也开心师兄是这样一个值得他喜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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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兰儿……”沈栖游念着他名字，随后问道，“你，一直在这……做这个吗？”
名叫兰儿的小馆奇怪地看他一眼：“公子这话什么意思，是看不起我？可你来了此处，不也……”兰儿眼神奇怪看他一眼，最后停留在某处，掩唇打趣道，“公子这是，还没满足呀？”
沈栖游羞恼道：“自然不是，我是乾相宗人，来此是想问你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兰儿在听到“乾相宗”三字时眼神一变，抬手便要用术法隐去身形逃离。只是他不过是只成年不久的小妖，差了沈栖游许多修为，反被轻轻松松制在屏障间。
兰儿吓得吱哇一叫，方才的骄纵模样消失无踪，变回原型，瑟瑟发抖靠在屏障角落看着沈栖游。
沈栖游蹲下身子，看清原来兰儿真身是只红毛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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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惊恐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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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栖游去了屏障，道：“我知道，你是只好狐狸，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你不在扶风镇里的时日，都住在何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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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儿尾巴卷着沈栖游的手，大眼睛扑棱扑棱：“仙长，我就住在十里外的清寒峰，我平日里都很乖，也从不害人的。”
沈栖游道：“清寒峰……掩日派？”
狐狸有些笨笨的，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话，仍是犹豫着点了点头。
沈栖游：“你们都居住在清寒峰吗？你和……另外的一些妖物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狐狸继续点头。
沈栖游问道：“那……掩日派掌门，卓巍，与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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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栖游感觉脑子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棒槌，不可思议问道：“你们一个门派，都是妖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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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却怎么也不肯说了，沈栖游不停问他，怎么也得不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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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仍是摇头，身体蜷在一起：“我已经对不起掌门了，不能再说了呜呜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指尖掐在掌肉里，甚至想立刻起身赶回胭水山庄，懊恼自己为何没有早些发现这个问题。
原来那日他想去掩日派，阻拦的二位小童也是某种妖物，才在他身上嗅嗅闻闻，知晓沈栖游骗了他们，故意指一处错路。
束手无策之际，谢归忱打开了他二人所在房间之门。
沈栖游更慌了，胡乱摸出佩剑挡在身前：“你又回来做什么！”
谢归忱将一只纯金打造的机关交到他手里，沈栖游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谢归忱：“不知道，街市上买的。”
沈栖游问：“那你给我做什么？”
谢归忱顿了一下，道：“你不喜欢吗？”
沈栖游确实对这样式奇异的机关有些兴趣，但他对于谢归忱方才行为仍气恼得紧，将那物什一推，又还到了谢归忱手里。
“不喜欢，你别给我东西，我不要。”
小狐狸看到谢归忱更怕了，圆滚滚的眼珠子不停转悠，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归忱将他还来的机关在手中压碎丢弃，沈栖游陡然一震，睁大眼睛，问道：“你做什么！”
“你不是不喜欢吗？”谢归忱道，“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沈栖游不能理解，他俯身要抱狐狸离去，谢归忱却拦住他，道：“想问什么问题，只说好话是没用的。”
沈栖游还未反应过来，狐狸便哀叫一声，浑身抽搐不止，皮毛间有电流闪过。沈栖游忙去护他，指尖触及后背，也被兀然电了一下。
连他也觉发疼，何况这只小动物，沈栖游再也忍耐不住，聚力击去：“谢归忱！”
这攻击自然对他造不出伤害，但谢归忱停了手，小狐狸已然浑身汗湿奄奄一息倒在地上，爪子因点击后劲而颤抖，泪水盈了满眶。
他虚弱哭道：“我说，啊，我说……”
沈栖游去探，狐狸身上滚烫，怕是再晚些连命也要交代在此了。
谢归忱道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不就不需要这样麻烦了吗？”
沈栖游尽力输送灵力去医治，若说之前还对谢归忱抱有从前一点情意，过了今天，只剩下沉沉失望。
沈栖游垂下眼睫，轻轻抱住几近昏厥的狐狸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还是请宗主离去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谢归忱问道，“我只是将一件事用最快的方式做到。”
沈栖游道：“宗主杀有过之人，我不反对，可他什么也没做错，倘若我方才没有阻止，他此刻应当没了性命罢。”
谢归忱：“若他将你想知道的事情早些说出，便不会遭此一劫。”
沈栖游不知道该回什么，手指抚摸狐狸毛发。
半晌，他低声道：“宗主想做什么，我一向没有办法左右……我只是，觉得有些难过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”谢归忱道，“我已经在尽力靠近你的想法了。”
“这个委托本应直接送到我手上，若不是因为你想继续，我已经解决了此事。”
沈栖游因他这番话而觉察不对，他抬起头，问道：“若是你一人来此，会怎样处理？”
“自然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，”谢归忱看着沈栖游，并未思虑多久，答道，“凶手在胭水山庄内，那只要将在山庄的所有人一并杀死，委托自然也就完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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