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(微)_被道侣一剑穿心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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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(微)

  沈栖游睡了一个极其安稳的觉。

  这一月以来,他日日在为父亲那日遭遇而劳心费神,翻阅典籍密术,想从中寻得一点蛛丝马迹,以致精神疲惫,久未安眠。

  再醒来时,脑中只有一段昨夜细细碎碎的记忆,不等细想,身体异常便令他立即发现了如今处境。

  他浑身酸软,腰上覆着一只男人手掌,后背靠于一处暖热胸膛间。

  沈栖游去掰他手掌,使用过度的声带嘶哑:“谢……归忱……”

  同样转醒的谢归忱将他往怀里更拢了些,掌心揉过沈栖游腿根,换来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。

  “还要吗?”

  “……什么?”

  不等回答,谢归忱就着沈栖游侧躺姿势,扶起一只大腿,就着昨夜湿黏精液,再次将硬起的性器抵入沈栖游穴间,缓慢而有劲地律动抽插。

  沈栖游闷哼一声,仰起头,浑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,只能任身后人将自己大腿抬高,敞着身体与后穴任肆意进出。

  绵密的快感丝丝缕缕侵入骨髓,沈栖游从开始的抗拒,到随着操弄而不自觉晃腰迎合,他不住发抖,咬着枕边被褥避免自己发出太过淫浪的呻吟。

  谢归忱烫热呼吸喷洒在颈后,又慢慢游移至沈栖游左肩靠后一处吸吮,交合撞击的淫靡水声响彻屋室,他靠在谢归忱胸膛里,腰眼酸软,享受一波又一波舒缓的高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归忱问他:“记不记得昨晚的事?”

  沈栖游本就浑噩,加之多天未得休息,只难耐摇摇头,双手攥紧被单,断断续续答道:“不、嗯……不记得。”

  谢归忱掰过他的脸,再次吻上被肏弄得半张的唇口,衔着一只绵软的舌尖交缠。

  “昨日你说,很喜欢我。”他道。

  二人潮热呼吸交融在空气间,沈栖游因着这一句话,再次落下眼泪来。

  谢归忱抬起腿根的手转而去揉他性器,只摸到一掌狼藉。

  ……竟是被刺激得直接泄了精。

  谢归忱将他翻过身子,细细舔着他唇角,在沈栖游发哑的呻吟间将精液悉数留在他穴内。

  沈栖游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,他被谢归忱抱在怀里,落了一滴又一滴的泪。

  谢归忱不知如何安慰,只抱着沈栖游,手掌顺着他发颤的脊背安抚。

  “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?”

  沈栖游埋着脸,不住摇头,低声压抑着微小抽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师兄……”他终于叫出了这个称呼,沈栖游哽咽不止,一句又一句唤道,“师兄。”

  谢归忱下颌抵在他发旋,应了一声。

  他咬牙发抖,紧紧握着谢归忱一只手臂:“师兄,帮我……你要帮我……”

  谢归忱第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沈栖游想要让他做什么,还是下意识应上“好”。

  沈栖游的泪水落在他肩膀胸膛,谢归忱想起很久很久的三百年以前,沈栖游离开那夜二人的最后一场交谈,似乎也是如此。

  谢归忱与他耳鬓厮磨,发丝在榻间互相缠绕,像是被扣在一处,再也无法分离。

  沈栖游不再抗拒谢归忱留在他屋内,每夜与他同床共枕。他仍潜心于在各类籍册上寻找线索,谢归忱行至他身侧,问道,有找到什么相关之事吗。

  沈栖游咬着笔端,摇头道:“没有,往前近千年历史中,都未发现相关描述及事例。”

  “近五百年呢?”

  “时间太靠近了,大多不会留存于古籍间,”沈栖游喃喃道,“倒是有一件,是在外打探之人告知,说的是我们山脚下的雾凇镇,曾经在百年前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。”

  谢归忱:“清和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一愣:“师兄知道?”又回过神来,道,“是了,师兄百年前已是宗主,山下发生之事,有所耳闻也是正常的。”

  “不是,”谢归忱道,“你听来的,是什么?”

  沈栖游从桌角翻出一张信件,递给谢归忱,道:“说是那家花楼中百年前发生过一桩诡异的碎尸案,凶手是平日负责洒扫的小二,官府记录中,他谎称看到了一滩没有形体的肉液移动到花魁房中,推门而入时,花魁还被那肉液纠缠,于是提刀而上,想将那肉液劈砍击退。”

  “结果那肉滩太过难缠,他一个不留心,就将花魁一道砍死,据说后来还看见一只九尾狐狸出现在花楼之中。但是并无什么肉滩与狐狸,他砍死了花魁与客人,官府只当他胡言乱语,判了死刑便再无下文,花楼也因此再开不下去,转做了酒楼……正是,师兄此前带我去的那一家。”

  “我知道了,”谢归忱道,“我只知当时出了事,却不知有这因由。”

  沈栖游正想着有何法子去清和斋打探,谢归忱却牵他手起身,道:“走,去问问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
  沈栖游:“啊?这般突然……是否得寻个由头……”

  谢归忱道:“不用。”二人隐藏身形下山到雾凇镇,径直入了清和斋,沈栖游还在犹豫,谢归忱已与小二道,“唤宁桑桑出来。”

  沈栖游身形一滞。

  他自然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,从前他还是乾相宗少宗主时,师兄唯一一次晚归,便是因为到了当时的花楼中寻宁桑桑。

  可这已是三百年前,宁桑桑竟还在世间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归忱道:“宁桑桑便是那只九尾狐狸,从前她被狮虎兽缠上,请我替她除了狮虎兽……为表答谢,往后收集剑谱皆会赠予我。”

  原来如此。

  原来师兄当年,只是为了完成宁桑桑的委托。

  沈栖游瞳孔微微放松,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。

  宁桑桑从楼上走下,手中扇柄微摇,与谢归忱福身行礼:“谢宗主。”瞥见沈栖游,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许久,心中了然,抿唇小笑,“公子,又见面了。”

  谢归忱道:“有正事寻你。”

  宁桑桑令仆从上了满桌那日菜点,直到灯影牛肉上桌,谢归忱道:“蜀菜便不必了。”

  沈栖游有些不好意思,微微撇过脸,与宁桑桑点头示意后,询问那日之事。

  毕竟已过三百年,宁桑桑回忆了有一会,才道:“好像是一百一十年前之事了,那小二也不知着了什么魔,将我的花魁与客人都砍了。我到那时只见满地断肢,还以为是什么妖鬼来袭,便现了真身与他交手,谁知他反被吓晕过去,我就将他移送官府了。”

  “那小二之前可曾接触过什么人?”

  “唔……”宁桑桑下颌抵着扇沿,道,“好像,是有一人,我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那人有些奇怪,一直唤那小二进屋伺候,有时下了大堂,竟学着小二模样行走洒扫,我唤了好几声,那人才反应过来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立马反应过来:“他在学习,”忙继续追问,“他可有什么特征?”

  宁桑桑摇摇头,表示实在想不起了。

  此事到此又断了线索,沈栖游饱餐一顿,又与谢归忱一道买了糕点糖食,这才满载而归返了宗。

  自那日安抚沈栖游后,虽允许他同榻而眠,却不许谢归忱再做其他。如今带沈栖游下了一趟山,肉眼可见他因散心与饱食放松许多,谢归忱入了屋便将其按在门后亲吻,亲够了,衣衫也早就揉得凌乱不堪。

  谢归忱道:“慢慢来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
  沈栖游被抱上桌案,谢归忱身体顶开双腿吻他脖颈胸膛。

  他抱着谢归忱脑袋,自然也明白自己是因突然知道双亲离世情景而慌乱,只想尽快寻出真相——而太过急切,反而会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。

  他被吻得晕乎乎地,断续应道:“我在想,那人究竟为什么,要对我父亲这么做……而且父亲修为已经很高,他怎能这样简单就入侵我父亲神识并加以改变……啊……师兄轻些……”

  谢归忱褪了他下身衣物,露出两只修长大腿,瑟缩着紧紧环上谢归忱腰身。

  他低下头,在师弟如煮熟蛋清般嫩滑的腿根软肉处留下数个绯红印记,想到什么,道:“还有一事,要和你说。”

  沈栖游腰身发软,声音也极腻哑:“什么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关于姜怀一事,他……”

  听到名字的瞬间,沈栖游心中一沉。

  还未等谢归忱继续往下说,一道急促的拍门声兀然打断二人,叶清崖声音随之传来,“季攸,你在吗?”

  二人皆是一惊,沈栖游反应过来推开谢归忱,手忙脚乱要套上衣物,一面抬声回道:“清崖,我暂时有些事……”

  叶清崖声音有些低沉:“我也有要事寻你……季攸,你让我进来吧。”

  作为好友,叶清崖少有这样语气哀切模样,沈栖游整理衣物,忙道:“稍微等我一下。”

  谢归忱还在一侧,他心中慌乱,环顾四周,望见一人高的木柜,情急之下只记得那处能藏下人,忙令谢归忱进去躲着。

  谢归忱看他一眼,径直向前走去。直到关上柜门,沈栖游才惊觉分明能用术法遮掩,自己却令谢归忱藏入柜中,这与话本中偷情被抓有何区别。

  而谢归忱……竟也同意了这离谱话语。

  门外敲门声愈加沉重,沈栖游撇去一眼木柜方向,最后理好衣物,上前为叶清崖开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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