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_被道侣一剑穿心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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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

  沈栖游挣扎得更加厉害了。

  他推着谢归忱牢牢扣在腰间手臂,一口咬在谢归忱压着口鼻的手指,谢归忱没松手,转而点了两个穴道,沈栖游张着嘴,发现早已讲不出任何声音。

  谢归忱去掐他下颚,逼沈栖游看向前方。他嘴唇几乎贴着他脸颊,说话时的气声与灼热鼻息悉数喷洒在耳肉,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。

  谢归忱继续道:“别乱叫,就让你说话。”

  沈栖游点点头。

  谢归忱解了他穴道,沈栖游同样压着嗓子,道:“宗主要做什么。”

  谢归忱手上得了空,捉着沈栖游两只手腕不让他动作,见怀中人后颈连同耳肉在黑暗中也红得明显,声音发恼:“宗主,请先放开弟子”

  谢归忱:“你是不是想进楼阁查看?”

  “是,我能隐藏身形……不会被发现。”

  谢归忱道,“底下有暗门,设过特殊术法,需特定之人血液方可开启。”

  沈栖游别过头,尽力忽略身后触感:“宗主已是分神后期……竟也会被一道小小的暗门拦住。”

  谢归忱:“我要破坏轻而易举,但我打草惊蛇,你该怨我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此时不过因为脑子发浑,又被谢归忱抱在怀中,只能说些别的话语掩饰慌乱。他才做过那等不能摆在明面所说之梦,对谢归忱亦有许多纷乱情绪交杂,紧张下起了自然反应,连那只普通放在腰间的手,都令相触之感放大数倍。

  谢归忱呼吸声仍近在耳侧,沈栖游咬着牙,极力忽略身上被触碰之处散发的烫热与震耳欲聋的心跳,被握在掌心的手腕不住发抖,道:“我知道了,我不去……你快,放开我……”

  谢归忱只知他一直低着头避开自己,干脆捏着沈栖游下颚逼他转过脸。对视瞬间,见到一双慌乱到极致的瞳孔与半张涨红脸庞,沈栖游自己也没注意到在急促喘息,肩头随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。

  谢归忱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  沈栖游蓦地回过神来,使出极大力气奋力推脱挣扎,谢归忱一时没想到他这样大反应,被沈栖游爬开大半身子,眉心一皱,轻而易举又将人拽回怀间。

  他衣物本就穿得松散,只一件外衫虚虚披在肩头,几番推搡下早就凌乱不已,连内衫襟口也被扯得松垮。谢归忱为他理正衣物,见他状态不对,本想顺势查探身上是否受了伤,沈栖游却拼命按着他手腕要起身,惹得谢归忱心烦,又想去点穴道之时被带着手臂滑至小腹,指间触到薄薄衣物下被刻意弯腰掩饰的温热。

  谢归忱一愣,马上意识到那是何物。

  沈栖游身体僵硬,终于找到谢归忱这一恍神空档,聚了内力击在他胸口,匆忙起身逃离此处。

  第二日巳时,沈栖游比往日更迟转醒,匆匆赶到左别院,守了一夜的江葶苈已然与王湍在院外对饮,见了沈栖游,匆匆打招呼,令他来一起品食山庄糕点。

  他本来与江葶苈约好换班守在王湍身边,本该辰时就来接替,却因自己原因延误了一个时辰。沈栖游愧疚上前,道:“师姐,抱歉……我来迟了,你们昨夜有发生什么事吗?”

  江葶苈令他坐下,顺手递去一块梅花酥:“没有,昨夜我打了十二分的精神,他在里边倒是睡得香。”

  沈栖游问:“那可有听见什么异动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没有啊,一夜安稳,”江葶苈问,“你是昨夜看到了什么吗?”

  沈栖游昨夜并未得到什么有效信息,且山庄仆从在侧,他并不想透露动向,摇头答道:“并未,只是我昨日未休息好,才起得迟了些,令师姐多劳累了。”

  江葶苈哼笑一声:“原是这等小事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如今你来了,我这不就去休息了吗,”她拍了拍正在喝酒的王湍肩头,“少喝点,晚些时候我再来和师弟一起看着你,今日不会让你出事的。”

  王湍连连应是,给沈栖游倒了一杯酒:“仙长请!”

  沈栖游轻轻摇头,将酒盏推去一侧,道:“我不喝酒。”

  他向来见过不少人醉酒出糗景象,连他师尊也不例外,知道自己不会喝酒,便从不去沾,免得自己也胡言乱语,遭人落下话根子。

  喝着喝着,王湍便趴伏在桌面,醉醺醺道:“仙长,我真的会没事吗?”

  “我与师姐会尽力保护你。”他道。

  王湍自己竟痛哭流涕起来:“我知道二位仙长修为不低,可若是想杀我之人比你们更厉害……那可怎么办……”

  沈栖游没说什么,可今日王湍是不会出事的。

  虽未现身,他却知道,谢归忱一定是在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世间无人,比谢归忱的修为更高。

  无论他再怎样主观去厌恶谢归忱,却不可否认,因为知晓谢归忱到了此地便能莫名安心,昨日未休息好的困倦也在糕点茶水下逐渐清醒。

  王湍一整日忧心忡忡,沈栖游安静陪着他,近日暮等王湍半醉半醒,突然问道:“王湍,天命之人,是什么意思?”

  王湍本来浑噩的眼神在听到这个词语时聚焦一下,很快又失身散去,他摇着脑袋,惶惶答道:“不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
  沈栖游问:“你们生长在隆宁村,可知道那处的风水有异?”

  王湍“嘿嘿”一笑,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姿势:“这……也不能说……”

  “什么都不能说,那我便猜猜了?”沈栖游道,“我对风水与推演之术颇有研究,那日路过你们村中,一下便发觉了……”他观察王湍神色,觉察王湍变得有所紧张,故意放慢语速,道,“像是……龙脉之相啊。”

  王湍在听到这几个字时,忽而清醒几分,沈栖游便心中明白,他是知晓这件事的。

  推演术之神异连寻常人也是听过名声,各地皆在招揽会推演之术的能人,便是因为他们能或多或少预示王朝气运与未来,其中不乏能推算出朝代更迭之人。

  趁着王湍未完全酒醒,他继续引导道:“自古有龙脉之地,必出封侯拜相之人,可隆宁村多年并未有此人才,莫不是运势积攒至今,要出……之人?”

  醉酒之人最好掌控,沈栖游深谙其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未告知龙脉一事为假,继续循循善诱:“我听说……前朝皇帝将除都城陵山外的南越龙脉尽数毁去,又用特殊之法保全王朝气运。隆宁村的龙脉上下不接,生得偏僻突兀,以至于竟被忽略……我看,此地果真要出乱世之人了。”

  沈栖游一眼便能看出王湍眼底的隐隐得意,心中已然知晓七八,惊撼之余,又感慨万千。

  他替王湍倒满一杯酒,随意道:“修炼宗门虽不理世间常事,可我这个人,却自小在寻常家中生大,怕动乱害了平民,更怕掌势之人暴虐无道。为了世间安宁,不再陷入战火生灵涂炭,我会向掌权者禀报隆宁村龙脉一事……待将此龙脉毁去,乱世之人便再不能聚起气运,一切也便归于平和了。”

  此话一出,王湍猛然抬起头,急切盯着沈栖游,一手攥上沈栖游衣摆,慌道:“不可!仙长,万万不可!”

  沈栖游作势惊道:“王公子,你怎的清醒了?”

  他将酒盏推递他面前,道:“莫要着急,你定不会出事,我见你对这酒喜爱的很,那便再多饮上几杯,过了今夜,也可安下心来。”

  王湍慌得手指也在抖,急急忙忙道:“不、不是的……我是,我是,”他有些语无伦次起来,“仙长,仙长可否不要将龙脉之事告知朝堂?”

  沈栖游作不解道:“为何?”

  王湍脸上酒意红酣退去许多,强撑清醒道:“我……嗝,额,我们,村子从来便是这幅模样,还请道长不要,不要……令他人将龙脉毁去。何况……有了龙脉,您也说……没有出过既然从来没出过能才,又何必,何必偏要纠结于此?”

  事已至此,沈栖游不再与他磨叽,道:“王湍,你直说吧,究竟是谁告诉你们,说你们有强龙乱世之相?”是谁告诉你们,说你们有强龙乱世之相?”无为,恐生灵涂炭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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